“我说的话,不管用。”

而且徐明辉觉得家里人的担心其实大可不必。

徐璈在前方战场一日不归,桑枝夏的心就不可能放得下。

桑枝夏不是那种悬着心,就只能去吃斋念佛烧香求庇护的性子,这种时候,她忙点其实挺好。

再说桑枝夏也有分寸。

这些时日虽是忙得脚不沾地,但也没真的打算要把自己熬出问题,只是回家的次数少些罢了,这有什么的?

徐璈不在家的时候,她也能把自己和家中老少照顾得很好。

徐明辉看着打心眼里觉得,桑枝夏这样的状态非常好,比天天弄得一身香烛味儿的好很多。

徐三叔想再数落几句。

可转念一想别说是徐明辉了,老爷子这时候的话也不见得那么顶用,沉默一瞬无奈地叹了口气,坐下灌了两杯水才说:“你大嫂去农场了,可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
徐明辉摇头:“没明说。”

“不过我估计大嫂这次是去看之前晒的菜干和果干,有可能还要再看看炒面和咸蛋,三两日只怕是不回来。”

“三叔找她有正经事儿?”

徐三叔嘴里嘀咕着你小子白长这么大个儿了,又灌了大半杯水才说:“正事儿。”

“你大嫂之前不是带着人,在酿酒坊那边弄了个什么酒水再萃的玩意儿吗?”

“现在酿酒坊那边正经的酒酿得少了多半,全都在弄烈酒再萃,只是萃出来的酒味儿刺鼻得很,入口也没法喝,一口就让人直呛得心尖子冒火。”

“我来就是想问问,萃出来的这些没法喝的烈酒,她是打算往哪儿送?”

徐明辉被徐三叔拧巴的表情逗笑了,挑眉道:“三叔不是知道的么,怎么还问?”

桑枝夏赶着这个节骨眼上弄出来的东西,唯一的去处有且只有一个。

那就是徐璈所在的战场。

要不是猜到了这个,明摆着是没法喝也不能往外卖的烈酒,徐三叔至于银子都赚得没那么积极了,不分白天黑夜带着人萃了这么多?

徐三叔瞪了徐明辉一眼,无奈之下只能怅然道:“我倒是猜到了,可这玩意儿往军中送的话,好像不合规矩?”

糖茶叶之类的还好,棉衣夹袄也是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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